《乾隆皇帝的十张面孔》经典语录句子摘抄大全

《乾隆皇帝的十张面孔》经典语录句子摘抄大全

1、从汉代张骞通西域开始,天山南北以及巴尔喀什湖一带就是中原王朝一直努力经营的目标。汉、唐、元这三个强大帝国都实现了对西域的管辖,在这个地方设置过都护府,但是由于距离遥远,风土不同,中央政权一直很难在这里建立直接、持久、稳定的管辖。直到乾隆消灭了这片草原上这个强悍的民族,把这片土地命名为新疆,中央政府才真正在这里建立了彻底、有力的统治。这一统治建立得相当牢固,在此之后的晚清时期,虽然列国对清朝瓜分蚕食,但新疆一直没有再次分裂出去。

2、乾隆在国家安全问题上,采取过许多或高明、或精明、或阴鸷的手腕。
有清一代 ,喇嘛教是国教,但乾隆并不信黄教。他在评论活佛转世时说:“蒙古呼图克图活佛转世,其实是一种取巧方便的方法……佛本无生死,哪有转世?但是不允许转世,那么数万番僧就无所皈依,所以不得不如此罢了。”

3、但是,终乾隆一朝,皇帝对黄教领袖,一直极尽尊崇之能事。他把父亲的故府雍和宫改成喇嘛庙,以示对喇嘛教的尊崇。他对达赖和班禅提高了礼遇规格,为了迎接班禅远来,他专门在承德为班禅修建了一座规模宏大的庙宇普陀承宗之庙。这座庙耗资巨大,仅为其中的一座殿宇顶部镀金,就花去黄金一万五千四百多两。他亲派皇六子远赴内蒙迎接,在承德的接待更是不计成本,优隆备至。

4、乾隆皇帝的基因,得自他父亲的那一半非常优秀自不待言。爱新觉罗家族的出色素质在此前历代皇帝身上已经体现无余。极高的智商、强大的自制力、无穷的精力、无比精明的头脑、难以扼制的进取精神,乾隆身上这些素质主要应该都是得自父系。 乾隆母亲孝圣宪皇后从母亲身上得到的,是支撑这些精神因素的强大身体基础。乾隆皇帝体格之健壮,寿元之高厚,在中国历代皇帝中绝无仅有。在乾隆以前,五位皇帝平均寿命为五十四岁,而乾隆活到八十九岁,比其祖先的平均年龄高三十五岁。

5、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乾隆很清楚喇嘛教对安定西藏和蒙古的作用。他多次说过“兴黄教,所以安蒙古”,“敬一人而千万悦”。他高屋建瓴,进一步树立达赖喇嘛的权威,他也由此拥有了确认转世活佛和任命高级教长的权力,从而牢牢地把西藏社会控制在自己手中。

6、“英国人很容易了解到,在中国,所有的富人几乎同时都是权力的所有者。也就是说,中国人的财富积累主要靠权力来豪夺。中国的专制是超经济的,经济永远屈居于政治之下,也就是说,财富永远受权力的支配,一旦没有权力做靠山,财富也很容易化为乌有。”

7、历代帝王都期待名臣、功臣、忠臣的出现。比如雍正就屡屡称他的臣子李卫、田文镜、隆科多等为“国家伟器”,“朕之功臣”,“不世出之忠良柱石大臣”,“真圣祖皇考忠臣,朕之功臣,国家良臣。真正当代第一超群拔类之稀有大臣”。
然而乾隆却提出了一个著名的理论:“奸臣”固然并非国家幸事,“名臣”的出现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乾隆认为,臣权的上升就必然意味着君权的低落。“名臣”往往出现在国家出现危机,君主大权不独揽之际。许多名臣做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扶国家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但同时,名臣的出现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了君主的无能和朝纲的混乱。对于张居正这位明代的名臣,史评大抵功大于过,他却大不以为然,说:“大臣强辞立威,逆行罔忌,实为弁国纪。

8、这是一个彻底的、奇特的、最具东方性的东方国家。“中国纯粹建筑在一种道德的结合上,国家的特性便是客观的‘家庭孝敬’。中国人把自己看作是属于他们家庭的,而同时又是国家的儿女。在家庭之内,他们不是人格,因为他们在里面生活,因为他们在里面生活的那个团结的单位,乃是血统关系和天然义务。在国家之内,他们一样缺少独立人格;因为国家内大家长的关系最为显著,皇帝犹如严父,为政府的基础,治理国家的一切部门。因此,中国是一个只属于空间的帝国。”
……中国的历史从本质上看是没有历史的,它只是君主覆灭的一再重复而已。任何进步都不可能从中产生。千百年来在广阔的土地上重复庄严的毁灭,而又在本质上毫无变化。

9、不过当代史学家比较一致的结论是,雍正的暴亡是服用丹药所致。 作为清代帝王中最有个性的一个,雍正的为人行事多有离经叛道之处。他精研佛法又迷信方术,对道教的丹药理论十分感兴趣,平时爱吃丹药“即济丹”,还经常把它赐给自己的亲信大臣。他在后宫之中养了几位道士,他们的任务就是为他提炼能令他增强精力、延年益寿的“仙丹”。(《雍正传》)虽然正史不敢记载,但考诸多种史料档案,原本没有致命大病的他,应该确系病急乱投医,在道士的劝说下服用了含有剧毒的“丹药”而提前离开了人世。最有力的证据是雍正死后第三天,嗣皇帝就将宫中那些炼丹的道士全部扫地出门。(《清高宗实录》)

10、那么,中国文化是什么呢?黑格尔说,是幼年。中国人在官府面前的逆来顺受给了黑格尔极深的印象。黑格尔认为,造成中国的落后的原因是中国人内在精神的黑暗,中国是一片还没有被人类精神之光照亮的土地,在那里,理性与自由的太阳还没有升起,人还没有摆脱原始的、自然的愚昧状态。“凡是属于精神的东西……都离他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