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雷德・戴蒙德经典语录名言名句大全

贾雷德・戴蒙德(Jared Diamond,1937年9月10日-), 美国演化生物学家、生理学家、生物地理学家以及非小说类作家。他最著名的作品《枪炮、病菌与钢铁》发表于1997年,获1998年美国普利策奖和英国科普图书奖。现任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医学院生理学教授,美国艺术与科学院、国家科学院院士、美国哲学学会会员,是当代少数几位探究人类社会与文明的思想家之一。戴蒙德出生于波士顿,父亲为一位医生,母亲为一位兼具语言学能力的音乐老师。戴蒙毕业于Roxbury拉丁学校后,在1958年获得哈佛大学文学士学位,于1961年获得剑桥大学膜生物物理及生理学博士学位。1962年至1966年返回哈佛担任基础研究员,在1966年担任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医学院的教授一职。在他二十余岁时,他同时研究新几内亚的鸟类生态与演化行为,并多次探险新几内亚与其周围的群岛。在他五十余岁时,戴蒙进行环境史的研究,并担任加州大学的地理与环境健康科学的教授。戴蒙德的研究使他获奖无数,包括美国国家科学奖、美国 地理学会伯尔奖、泰勒环境贡献奖、日本国际环境和谐奖和麦克阿瑟基金会研究基金。 在《发现》、《博物学》、《自然》和《地理》杂志上发表过论文200多篇。戴蒙德是全球惟一两度荣获英国科普图书奖的作家,其代表作《枪炮、病菌与钢铁》探讨了人类社会不平等的起源和地理成因,获1998年美国普利策奖和英国科普图书奖。小编整理了一些贾雷德・戴蒙德经典语录名言名句大全,一起来看看吧!

贾雷德・戴蒙德经典语录名言名句大全

1、一些考古学家认为,向澳大利亚/新几内亚移居可能是意外的结果:有几个人在印度尼西亚的一个岛屿旁的木筏上捕鱼时被卷入海中。有一个极端的设想把首批移民描绘为其中有一个怀有男性胎儿的年轻孕妇。但是,相信这种偶然移民论的人却由于最近的一些发现而大吃一惊,这些发现表明,到了大约35000年前,在新几内亚东面还有一些岛屿紧接在新几内亚本土之后也有人移居了。这些岛屿是俾斯麦群岛中的新不列颠岛和新爱尔兰岛,以及所罗门群岛中的布喀岛。布喀岛即使从西边最近的岛屿也无法看到,因此到达这个岛屿的唯一办法就是渡过大约100英里宽的水面。因此,早期的澳大利亚人和新几内亚人可能是有意识地渡水前往一些看得见的岛屿,同时由于经常...

2、我们都知道,对于世界上不同地区的各个民族来说,历史的发展进程是很不相同的。在上一次冰期结束后的13000年间,世界上的某些地区发展成为使用金属工具的、有文字的工业社会,另一些地区仅仅发展成为没有文字的农业社会,还有一些地区则仍然保留着使用石器的狩猎采集社会。这种历史上的差异对现代世界投上了持久的阴影,因为使用金属工具的、有文字的社会征服了或消灭了其他类型的社会。虽然这些差异构成了世界史的最基本的事实,但产生这些差异的原因始终是不确定的和有争议的。关于这些差异的由来这个令人困惑的问题,是在25年前以一种简单的个人形式向我提出来的。

3、在真实世界里,跳舞、音乐与诗,都是性的前奏。

4、非洲的广大地区仍在与近代殖民主义留给它的余孽进行斗争。在其他地区――包括中美洲、墨西哥、秘鲁、新喀里多尼亚和苏联的许多地区,以及印度尼西亚的一些地区――社会动荡或游击战争,甚至使更多的本地居民起来反对由外来征服者的后代所控制的政府。其他的许多本地居民――如夏威夷的本地人、澳大利亚土著、西伯利亚本地人,以及美国、加拿大、巴西、阿根廷和智利的印第安人――由于灭绝种族的大屠杀和疾病,他们的人数已经锐减,现在在人数上已被入侵者的后代大大超过了。虽然他们因此而不能发动内战,但他们仍然日益坚持维护自己的权利。

5、关于意大利南北贫富差异这一问题,我提出以下这个不算过分的建议:让来自仙女座星系(Andromeda Nebula)的超凡来客拜访地球吧。这位不同凡响的客人在仙女座的几所大学里都接受过实验室对照实验这种缜密方法的训练。这位外星来客熟知意大利北方和南方之间的差异,会制定解决这一问题的实验方案。为了评估地理因素的重要性,外星来客每年都会从波河河谷(PoValley)取来肥沃的冲击土壤,覆盖在西西里岛(Sicily)上,将西西里岛从意大利南部这个不幸的地方挪开,移到繁荣的意大利北部热那亚(Genoa)附近的海面上。为了评估社会制度方面的历史遗留问题的重要性,这位外星来客会利用时间机器来消除意大利南部诺曼和波旁政府的痕迹,让历史车轮重新滚动。

6、我很同情那些可怜的社会科学家,那些人类学家、临床心理学家、经济学家、历史学家、人文地理学家、政治学家和社会学家。他们不懂得如何运用缜密的实验室对照实验来进行研究。在对照实验中,研究者可以对一个样品进行操纵(比如往试管中添加化学助剂),而让另一个相同的样品保持原样;随后,对二者进行对比,从而获得具有决定性意义的答案。

7、从50000年前智人发展了现代发明、效率和狩猎技能,对环境资源的持续性管理就一直是个难题。
古人根本不是清白无辜、天真无邪地生活在伊甸园般的大自然中,他们中的许多社会曾因解决不好环境问题走向崩溃。
比如复活节岛砍伐森林造田,运输巨石,建造石像,水土流失,饥荒,人吃人。
格陵兰岛上的维京人坚持走农耕路线,放羊养牛。
蒙大纳的采矿,砍伐森林,从美国最富裕的地区变成最贫穷的。

8、不同民族的历史遵循不同的道路前进,其原因是民族环境的差异,而不是民族自身在生物学上的差异。

9、许多白人移民公开蔑视新几内亚人,说他们是“原始人”。在新几内亚人的白人“主子”(他们直到1972年还被这样称呼)中,甚至是最无能的人,他们的生活水准也远远高于新几内亚人,甚至高于像耶利这样的极有性格魅力的政治家。然而,耶利就像当时考问我那样考问过许多白人,而我也曾考问过许多新几内亚人。他和我都十分清楚地知道,新几内亚人通常至少和欧洲人一样聪明。耶利想必考虑过所有这些问题,因为他又一次用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洞察一切似的瞥了我一眼,问我道,“为什么你们白人制造了那么多的货物并将它们运到新几内亚来,而我们黑人却几乎没有属于我们自己的货物呢?”

10、最初的智人除了他们的残骸和那些粗糙的石器外,没有给我们留下艺术品、骨器或其他任何东西。澳大利亚仍然没有人类,这原因显而易见:从东南亚到达那里必须乘船。在美洲也没有人类,因为可能要等到占据欧亚大陆最靠近美洲的地方(西伯利亚)先有人烟,可能还需要造船技术。(现在分隔西伯利亚和阿拉斯加的白令海峡,随着冰期海平面的不断升降,有时是一片海峡,有时是一座洲际陆桥。)然而,无论是造船或是在寒冷的西伯利亚生存,对最初的智人来说仍然是力所不及的。

11、我总是对许多事情感兴趣,同时对许多事情感兴趣,我总是试图向我自己解释这些事情。我提出了许多问题。

12、历史并不“就是一个又一个讨厌的事实”,就像一个愤世嫉俗者说的那样。的确存在着适用于历史的广泛模式,而寻找对这些模式的解释不但令人陶醉,也是大有裨益的。人类移居澳大利亚/新几内亚差不多到大跃进的时候才实现。随后接着发生的人类活动范围的又一次扩张,是进入欧亚大陆的最寒冷地区。虽然尼安德特人生活在冰川时代,对寒冷的气候已经适应,但他们再没有向北进一步深入,只到德意志北部和基辅为止。这并不奇怪,因为尼安德特人显然没有针,没有缝制的衣服、温暖的住房以及其他为在最寒冷气候中生存所必不可少的技术。从解剖学看,确实掌握了这种技术的现代民族,在大约2万年前进入西伯利亚(对此通常都有一些认为时间还要早得多的说法)。这一扩张可能就是欧亚大陆长毛象和长毛犀绝种的原因。

13、随着人类在美洲的定居,各个大陆和陆边岛屿以及从印度尼西亚到新几内亚东面的洋中岛,凡是可居住的大多数地区都有人类在生活。在世界上其余岛屿的定居直到现代才完成:地中海诸岛如克里特岛、塞浦路斯岛、科西嘉岛和撒丁岛约在公元前8500年到前4000年之间;加勒比海诸岛从公元前4000年左右开始;波利尼西亚群岛和密克罗尼西亚群岛在公元前1200年到公元1000年之间;马达加斯加岛在公元300年到800年之间;冰岛在公元9世纪。美洲印第安人可能是现代伊努伊特人的祖先,他们大约在公元前2000年遍布北极附近地区。这样,在过去的700年中,唯一的无人居住、等待欧洲探险者光顾的地区就只剩下大西洋和印度洋中那些最偏...

14、还有一种解释列举了使欧洲人能够屠杀或征服其他民族的直接因素――尤其是欧洲的枪炮、传染病、钢铁工具和工业制成品。这种解释是正确的,因为显而易见,这些因素都是造成欧洲人征服的直接原因。然而,这种假设是不全面的,因为它仍然只提供了确定直接原因的一种近似的(初级阶段的)解释。它使人不由得想去寻找终极原因:为什么最后带来枪炮、凶恶的病菌和钢铁的竟是欧洲人,而不是非洲人或印第安人?

15、自然实验是社会科学广泛使用的方法;也就是说,我不是故意杀死所有的西部白眼知更鸟,而是对新几内亚岛上许多不同的山脉进行比较,其中的一些山脉有利于西部白眼知更鸟的生长,另一些则不然。我发现,东部白眼知更鸟在没有西部白眼知更鸟的山上的数量比在有西部白眼知更鸟山上的数量多出30%,这是由于在没有西部白眼知更鸟的山上,东部白眼知更鸟可以向上扩散到一定的海拔范围,而这一范围在有西部白眼知更鸟的山上是被西部白眼知更鸟占据的。当然,如同实验室里的对照实验方法一样,自然实验方法也有它的误区。还是拿白眼知更鸟做例子,我们现在只能说这两种鸟类的数量是相关的;但如果想得出东部白眼知更鸟数量的自然减少就是由于西部白眼知更鸟的增多这一结论,我们还要考虑更多的因素,做更多

16、西方社会的某些人在公开地批判种族主义。然而,许多(也许是大多数!)西方人私下里或下意识地在继续接受种族主义的解释。在日本和其他许多国家里,仍然有人在公开提出这种解释,而且是毫无愧疚之感。甚至是受过教育的美国白人、欧洲人和澳大利亚人,每当提起澳大利亚土著这个话题时,总是认为澳大利亚土著的身上有着某种原始的东西。他们看上去肯定与白人不同。在这些土著的仍然健在的后裔中,有许多人虽然在欧洲殖民时代活了下来,但现在却发现在澳大利亚白人社会中难以在经济上取得成功。